林橙_Lynjoo

省拟《华夏》系列——剑舞流承

四叶:

中华省份拟人文 黑塔利亚背景设定


根据舒挽歌大人的倾城系列有感而发的同人(人设请参照)


他们都是跟所在土地息息相关的地灵化身 代表自己所在的省份


要出场的省份我会先发人设恩 


目前主打是江南几省,其他会不会写还待定,各朝各代都可能涉及,会以某些历史事件为背景,情节跳跃无定数。剧情啥的纯属虚构,写的不好请大家见谅。还有就是我不可避免的对其他省份不是那么了解,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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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 赣 名江道藤 字流承
       文章节义之邦,白鹤鱼米之国,就是江西了。 这就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庐山滕王阁的所在地。 宽广的胸怀和儒雅的气质,都让江西成为不折不扣的……那啥……少女杀手…… 在各省中算出生晚一点的,一直有点呆呆公子的味道,近代不断经受革命洗礼而渐渐变得沉稳起来。很有文采,但不擅长搞经济……极度怕冷,自小深受苏娘等人的照顾,管苏娘叫姐姐。和福建、广东是多年好友,但和湘君关系很差,怎么也处不来……




江苏 苏 名苏婉 原名吴婉 小字落鸢
这里是中国吴文化的发祥地。境内平原辽阔,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江河湖泊密布,五大淡水湖中的太湖、洪泽湖在此横卧,历史上素有“鱼米之乡”的美誉。
赤足,踩金铃。典型的小家碧玉性格,很会照顾人,但就是拿小弟魔都沪君的任性脾气毫无办法。




浙江 浙 名吴映潮 字不详(苏娘的弟弟)
境内最大的河流钱塘江,因江流曲折,称之江,又称浙江,省以江名,简称“浙”。
虽然在宋以后是非常弱的地方,但是从春秋起其实很悍。毕竟是越王勾践征战,江东之虎盘踞的地方。 
曾经也做过霸主,但是没多久就灭掉了…… 
虽然弱,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长处,但是也是非常有才的孩子,性格很体贴。




上海 沪 名吴雨绸 字这玩意儿没有啊(出生在新时代的新新人类……)
傲娇。 凤眼的少爷,优雅但是有些任性。 
有被很多国家做过租界,真正强大起来也就是近百年的事情。
但成长的速度真的很快。是个想把全世界作为自己的舞台的公子。
民国时期对身为各国租借的自家相当头痛,成了翘家大少。




一、剑舞流承

民国22年(1933年)

早春时分,梅雨初歇,风将江南独有的潮湿空气拂至金陵城内每个角落。
六朝古都南京,此刻绿柳抚风,人头攒动,一派繁华。

秦淮河里,他立于舟头,执扇微颔,笑而不语;
临洲楼上,她倚在栏边,素手拨弦,回首间,百媚俱生。

“鸢落姐姐的宅子,仍是老样子呢~”他轻手提衫,利落跃入岸上,任轻舟随波渐远。
她只是低首操弦,吴音婉转。
径自悠悠坐着,一手轻晃折扇,他一手托着佣人恭敬奉上的香茗,听她弹唱。
“上好的雨前龙井,映潮家送来的虎跑水泡的,可入的了赣君尊口?”
琴声未断,她的柔笑如朱砂渲染开来。
“鸢落姐姐说笑了,前些个托人捎来的青花瓷,可曾讨得姐姐欢心?”
“赣君送的,焉有不爱之理?婉儿喜爱的紧呢~”
一曲奏罢,她任侍女收了琴去,起身坐了主位。金铃轻晃,那声响配着水流,酥了客人的神色。
“婉儿才疏艺浅,怕是惹赣君笑话了罢~”    
他收了折扇,很识趣地开口,“姐姐此次召流承前来,怕不只是想让流承听曲儿吧?”
她不语,低首抿茶。
他只是笑着,等她开口。
“我家上头让我召赣君来,为的是什么,赣君其实心如明镜。”
他如墨的眸子里荡不出一丝波澜,只是撑起一手托住后脑,一脸无辜地望着她,似乎并不急于接口。
河岸飘来笑语昵哝~
“紫竹开花七月天,
小妹妹呀采花走得欢”
…………




她的脸色沉了沉,终究是开了口,“赣君家里,最近怕是不太安宁吧?”
“太平盛世,何乱之有?”他扯出一抹潦倒终生的浅笑。
她忽然想放弃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若论装佯,她总是敌不过他的。
“我家上头最近对盘踞在江西的共(度)匪很是震怒,要我召了赣君来质问,自己带了人马,上南昌剿(度)共去了~”她轻叹,好不适合她的差使呢,“赣君为何要包庇那些反(度)贼呢?”
他轻挑眉心,就这样安静听着。
“说说你的苦衷好吗?”顿了顿,轻轻加上一句。她向来不是强人所难的性子。
“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呢~”他唇角微张,高深莫测地笑了。
苏婉一时间有些恍惚,那曾溺死多少温柔乡的笑颜,不知何时,于她,已渐渐稀疏默然。
“包庇了就是包庇了,何来苦衷?”
“为何敢来见我?你可知,奴家身为当朝帝都,便有资格办了你~”便是胁迫,也听不出半点张扬霸气。
她是烟雨江南孕育而生,这帝都的位子,不管多少次,于她都是水土欠佳,叫她适应不良。
“帝都天定,流承岂能不知。”耳畔传来南方子弟少有的浑厚声线。
“只是,”他起身,步步侵近,将她娇柔的身躯暗入他已渐高大的影子里,“姐姐你可曾听过……”
苏婉抬首,呆视着这个如柳般文采飞扬的男子。那墨瞳深处,可也有不舍与煎熬?
“龙泉太阿,齐剑逆天!”
“流承你…………”
她无措仰望,江南午后懒散的光线从他身后洒入,映红了他姣好的脸廓。
“鸢落姐姐啊,这两把剑,早在一千七百年前,便已在流承手中。”
“你竟有如此筹码……”她顿时失了气势,再也拾不起帝都的面具。
既持双剑,两千年来为何屈居人下……
“姐姐你现在服侍的主人,并非地杰人王,这帝都的担子,于你只是枷锁,就让流承替你斩断吧……”
“流承,你这样做只是为了……”
嘘……
他一指至于唇边,窗外吴音正好。
“我有一段情,唱拨拉诸公听
…………
春天去游玩呀, 
顶好是梅园
…………”
为了苍生大义么?她眼角流转过一抹了然。
“今后流承怕是要随他们一同去了,姐姐要照看好自己。”
他转身倚窗,给了她一个飘忽不定的爽朗笑容,即使那笑,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
她就这样被突然侵入的阳光晃晕了眼,只能无力靠着,目送他远去的衣角。
流承,这样的你,也已经懂得使剑了么……




注:据《晋书•张华传》,晋初,牛、斗二星之间常有紫气照射,据说是宝剑之精,上彻于天。张华命人寻找,果然在丰城(今江西省丰城市,古属豫章郡)牢狱的地下,掘出龙泉、太阿二剑。后这对宝剑入水化为双龙。剑出土后, 牛、斗二星之间常有紫气就没有了




二、墨.夜

无月夜。
便是繁华的金陵城内也极少见的秀雅古园,夜风带来些许凉意。
烛影昏黄,她懒散倚桌买醉。
小口小口泯着,但觉辛涩难耐。
纵然相貌依旧,自己,也已沾染上老人家的愁苦了么?

烛火本就昏暗的光线被黑影遮蔽,一件薄沙披风轻缓地罩在她的肩上。
“映潮么?”她并未回头。
“流承来过了?”那身影晃动,对着她坐了。
“你又知道了……”她略觉晕眩,扶额呢喃。
对面坐着的人儿缓缓从袖里捧出一小坛女儿红,也不言语,径自撤了她盏里的苦涩黄汤。
“向来,能让你头疼的只有绸儿,而能叫你求醉的,便只有流承了。”那口气像是漫不经心,却夹杂着浅叹和一丝丝自弃。
“…………”
“阿姊?”
“潮儿,陪我喝酒。”
时过境迁,最了解自己的人儿,怕也只有这个大弟了罢。


扶阿姊进屋睡了,吴映潮熄了烛火,淡立庭内,夜色太暗,映不出他的神色。
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一身单薄的衣衫,任长发抚风,兀自沉思。
不远处传来步履窸窣。

“为何这时才来?”那声调依旧柔软温吞,却掩不住质问。
“路上被没事跑来上海胡闹的英法绊了下嘛。”那边是不疾不徐的漫应。
那身价不菲的华衣便是在夜里也不掩光彩,池水倒射的微光隐约映出来人俊挺的身姿。
“阿姊的召唤,你越来越不当回事了。”这次浙并没有刻意掩藏起锋芒。
“谁像你这个恋姐情节泛滥的家伙一样有空不管自家成天往南京跑啊~”对答的话音里参杂着懒散的哈欠声,一双丹凤眼惺忪地垂着,寻了最近的一棵柱子舒适靠着。
那边忽然直面着来人,笑得牲畜无害。
“小弟,这便是你对待兄长的态度么?”
吴雨绸忽觉头皮一阵发麻,忙找了一个原由退了去。
急欲落跑的身后,瞬间山河变色笑语歇。
沪直眼望着自家阿姊宅子上空的墨云雷龙,被那惊天动地的轰响震退了三步,唏嘘连连。
“这家伙不是帝都居然能有这等力量!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们还是少惹为妙啊……还好本少爷跑的快。”话虽如此,年轻男子俊秀的脸上却不见畏惧神色,悠然自得地整了整衣衫,吹了声长哨后走向自己的坐骑,不再理会身后的骚动。


接下来,是去绍榕家蹭吃蹭喝呢,还是去流承在庐山的宅邸纳凉?不不,那书呆家里最近有点乱……那么,往北边?不对!本少爷才不要踏进那个严肃男的地盘,才不管那里有好吃的烤鸭嘞!何况,要是被那个保护癖严重的冀发现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可是少爷我家里被那些外国黄毛闹的好乱,不想回去的说……
一直碎碎念不止的魔都少年忽然安静下来,与这墨色的夜融为一体。
世道那么乱,那家伙,这些年来也受了不小的伤吧?
跟自己不同呢,那个几百年来挑着帝都担子的顽固家伙大概没办法在张扬跋扈的黄毛群里混得如鱼得水吧。
才牵起嘴角似笑非笑,心弦却似被什么猛烈触动。
心如落石,就这样没来由地下坠,下坠……
魔都少爷很少见地沉吟半响,牵马,北去。

园内,吴映潮单手护住胸口,扶住石桌,急喘着气跌坐下去,努力调整恣意翻涌着的内息。那脸色,在最后一束激雷的照射下显得微微发青。
“阿姊的力量,我只借用了这么一点,便有如此威力,为何偏偏奈何不了流承?”
最后望了一眼已是漆黑的闺阁,吴映潮有些踉跄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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